“是吗？”他掐着他的脸颊，埋下头去，和他四目相对。
陈敛几乎可以看见他细长的睫毛，还有巧夺天工的眉眼，原来……赵应年是长这个样子吗？自己好像都没有在这么近的距离看过他，他的长相似乎也太……也太那个了。
明明是那么冷淡的一张脸，偏偏做出了疯狂的举止，冰冷克制的气息似乎都能落在他的脸上。陈敛一个哆嗦，身子不免软了些。
“求你了……只要你能放了我，什么都好说。”
“你就算是做到这种程度，他也不会看你一眼的，你不如放了我，我会感激你的。”
陈敛咬着唇，绝望地看着他。身体里的燥热还在源源不断侵蚀他的神经，他难以抑制地夹紧了腿，微微摩挲，强忍着那股热意和他谈判。
“可我不愿意。”赵应年依旧没松手，膝盖忽然往前一顶，挤到了他的双腿之间牢牢抵着，不免叫他一声嘤咛，“你算什么东西，也能和阿玉比？也就只有一张脸了，我就是在这里要了你，又能如何？”
“别……嗯，唔。”腿间的异物感令陈敛慌乱，明明试图推开他，却反而夹紧了赵应年强行挤进来的腿。偏偏，他的膝盖还生硬地抵在他柔软的会阴处。
挣扎之下，几番摩擦。
电流一下蹿过敏感的神经，往身子深处钻去，几乎要唤醒里头隐隐埋藏的事物。好痒……实在是……他咬着牙，品尝到了血腥味，柔软的腿间却不由自主地蹭蹭坚硬的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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