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明白哥哥的意思了,于是我掐住他丰腴雪白的大腿根——哥哥工作闲暇时会健身,上学时也玩过一段时间的极限运动,我见过哥哥运动后湿淋淋地洗完澡从浴室出来,身上的每一寸肌肉都线条流畅而极具爆发力。尽管天生的线条内敛练不出大块肌肉,可也很难和肉感产生联系……除了大腿和胸肌,丰腴,微微鼓胀着,像是刚生产完的母亲,透露出一种母性的神圣,与诱惑并存。
我掐住哥哥的腿弯,把其挂在肩头的同时,更深地俯下身,以更亲密无间的姿态搂住哥哥,完美完成了这个拥抱。
哥哥颤抖得更厉害了,急促的呼吸滚烫而炙热,沉沉地打在我的侧脸、喉结、颈窝,我不可自控地变得更硬。
……
我是我哥捡来的小怪物。
我哥当爹当妈又当哥地把我拉扯大,很长一段时间内我们身边没有出现过亲密的长辈,我一度以为我哥和我一样是从垃圾桶里捡来的。我们双依为命,依偎着取暖,或者说,我哥单方面照顾我,我也试图学着哥哥的样子去照顾他,但哥哥好像更希望我做个废物。
当然,哥哥原话不是这么说的,他说小孩子别操心大人的事,我只需要快乐长大就好了。可那时候我还不到他膝盖高,现在我和哥哥一起站着,已经能将他笼罩在我投下的阴影下,哥哥还是把我当个小孩子。确切来说,他似乎希望我永远做个依附于他的菟丝花……
不过我想,应该没有我这么大只的菟丝花。
后来我才知道,哥哥是有父母的、和我不同,哥哥出生在一个大家族里,林林总总的亲戚堪比玻璃糖果柜里数不清的巧克力豆,一拉拉杆涌出来一骨碌一骨碌,堆积成一座小山。哥哥五花八门的亲戚好像取之不尽用之竭,雨后一茬茬的野草一样,野火烧不尽,吹风吹又生……原谅我贫乏的词汇量,我只能想出这些形容。
哥哥有父母,我见过。那是一对气质高雅华贵的中年男女,他们保养的很好,看上去很年轻,身上却散发着一股腐朽陈旧的刺鼻气味,像是在柜子角落放久了的苹果,已经腐烂发霉,生长出了层层叠叠的霉菌,混合着柜子腐朽后的糟烂木头味和扑面而来的灰尘,不免令人作呕。
哥哥的母亲很漂亮,相比起哥哥的父亲,我更愿意忍受她的靠近。她的眼睛和哥哥形状颜色相似,是一种带着冷调的灰,像是伦敦天空终年飘之不去的雾霾烟尘。
容貌精致的女人笑吟吟地看着我,像是并不在意我私生子的身份,不在意我是她名义上的合法丈夫和别人出轨生下的孩子。她对待我的态度像是贵妇人逗弄怀里的名贵宠物狗一样,伸手摩挲我的脸颊和头发,像是抚摸一只做完宠物美容后令她满意的赛级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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