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孔肉褶靡乱,双瓣饱满肥厚黏腻地吮裹欲茎粗硕根部,圆润龟头竟在数十下之内叩开淫软宫颈嵌入内里,薛不渡缓撤疾顶地摆动两下腰胯,直与胞宫交媾。缠绵肉体厮磨,情热几将彼此融于一处,那枚饱经虐玩的花蒂红肿不堪,随磨蹭突兀地顶在小腹。花濯雪骑在他身上,在他赤裸的、炽热的眼神下,伸出手轻柔描摹自己熟热湿漉的阴户,两手拇指各自贴按粉鼓花唇,画圈揉弄,含着阳物的肉腔也蠕动着吸吮,浇淋出濡腻的汁水。
薛不渡将他连拉带扯地摁下来扣在怀里,咬吻他喘息不绝的嫣红双唇,将花濯雪的唇瓣啃得满是红痕,小医师被他这狼啃般的吻技咬嚼得直闷哼,破碎的笑音从唇齿间一点点漏出。花濯雪撬开他的齿关,勾舔他齿膛间卧的舌尖,薛不渡无师自通地勾回去,两舌抵死缠绵如两尾红润的肉蛇不停交尾。蚌肉肥软,堪堪几息顶弄便晕出一汪淫汤,浅窄肉壶紧合阳物,他被这肉套子绞得耳根、面颊、眼尾一片绯红,下腹骚动,深捣出飞溅水色,感受到花濯雪紧贴他的小腹凸显出茎身形状。
花濯雪啜泣着埋进他颈窝,狂乱而潮热的呼吸拍打在薛不渡颈边,湿湿嗒嗒的温泪落在皮肤上,薛不渡感到畅快的满足感,只恨不能他的眼泪再汹涌些。但终归是初次,那不知餍足的肉穴紧紧地裹吃阴茎,小巧的淫壶真空般缩起来,几近崩溃地涌出大股潮汁,浇在本就临界的茎身上,如浸泡在温水中,层层叠叠的肉花连肉棒上的筋络也不放过,露着香软湿红的小舌寸寸舔过。
薛不渡不可自抑地锁紧臂弯,几乎将花濯雪捏碎在怀中,他剧烈地颤抖着,发出沉沉的粗喘,马眼喷薄出腥浓的白精。花濯雪便在这窒息般的禁锢里,双眼微微上翻着被灌了满腹精水,连孕宫都隐隐鼓起,软烂的熟屄痉挛起来,挺着腰高潮,一身的骨都酥了。
两人脱力地相拥在一处,花濯雪较寻常男子更为绵软的双乳随深深的呼吸蹭动薛不渡的胸膛,两颗粉嫩的乳果俏生生地挺立在乳晕上,磨得薛不渡有些发痒。
他第一次经历这样绝顶的快感,恍惚许久回过神来才嗅到血腥味,薛不渡背后的伤又蹭开了些,掌心自然也难逃一劫,可他不觉得疼。花濯雪多情的肉屄还缠着他,榨出精水后仍像是没吃饱般蠕动,他轻轻动了动腰,抽出半软下来的阳物,便听花濯雪嗓音软软哑哑地嘤咛一声,肉口张出圆环般的嘴,颇为不舍地吐出那欲根,发出湿黏的“啵”的一声。
花医师饱足地眯起狐狸眼,撑臂跪立起身来,那锁不住的一泡浓精缓缓淌出翕张淫穴,淋漓地淌在大腿根,他的雌户被肏弄得红肿不堪,屄瓣又肥厚一圈,令人不得不想这只肥屄是否就如此发育起来的。花濯雪不管他的伤势,伸出手来,将落在腿根的精液都刮进掌心,红润的舌探出来,一点一点卷走白精,掌心与舌尖牵出淫靡至极的精液丝。
薛不渡看着他,下身又快硬挺起来了,面上却如同被欺辱的良家妇人,凄红着眼角,微咬下唇看着花濯雪不可理喻的举动,胸膛起伏得厉害。
“……你对所有病人都这样吗?”
“不一定,但一定会对你这样。”花濯雪舔舔唇角。
薛不渡兀自气闷起来,又怨又艾地看向花濯雪,半晌又握着他的腰扯来,狠狠咬了一口他被吻嘬红肿的双唇,从齿关里憋出莫名有些委屈的一声:
“你这个…不讲理的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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