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想同我学刀?”薛霁漫不经心。
“嗯。”不渡点了点头,半晌又自觉地补充完整,“我想和你学刀。”
薛霁看了看他,倏尔悦然地笑出声来,将他一把抱起,小小的孩子便坐在臂弯中。不渡极少被这样对待,便是父母也少能这般亲近于他,他皱着脸正要瞪薛霁,那人却狠狠揉了两把他的脑袋和小脸,把皱皱的眉与唇都揉开了。
“想学便学。”
——想学便学,没有那么多是非对错、因缘理由,只要是想,便去做。这是薛霁在陪伴过他的岁月里教给他的最重要的东西。
“但还有个要求,”薛霁突然严肃起来,把小孩哄得也一愣,连忙认真看向他,却听他道,“你跟我姓薛吧。”
小不渡:“?”
薛霁理直气壮:“我既捡到了你,你就得唤我一声兄长,都说长兄如父,跟我姓便如跟爹姓,是不是不无道理?”
“……”
……啊?
于是不渡这个名莫名其妙就有了姓,小孩深深怀疑薛霁是有把万物当儿子的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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