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了。既已不影响握刀,多留亦无益。”
花濯雪的目光从他的右手游移到腰间,一时沉默了。
薛不渡在这沉默间谨慎打量着花濯雪,似乎看出他几分不舍来。其实他也有些不舍,薛不渡第一次生发这样的心绪,他才觉出这名谓“不舍”的滋味竟是酸楚的,像一汪清澈的泉水从骨髓里泛上来,涨满了心脏,让心的跳动也沉甸甸的,呼吸变得潮润。他不知花濯雪是不是也有这样的感觉,只是看见他眼眸低垂,像垂雨的云。
“你要走,便不打算留点什么给我吗?”
倏然,花濯雪眼中阴霾悉数散去,再抬眼看向薛不渡时,那多情的眼尾便缓缓地勾了起来……
面容姣好的医师将柔软脸颊几乎紧紧贴上勃发的阳根,他伸出一点水红的舌,把被腥臊气裹挟的粗挺肉棒细细舔舐一番,掌心这才托扶着这柄沉甸甸的分量纳入高热潮湿的口腔吞吐。
不过半刻之前,薛不渡便被他不容拒绝地拉拽着坐靠在椅背之上扒了裤子,此时正半低头看花濯雪伏身在他双腿间,五指探入那汗湿的鬓发间,发缕彷若一片片湿淋淋的柳叶,搭在他的虎口。轻促而灼热的呼吸撩过他的下身,惹得薛不渡胯下更硬几分。舌尖湿滑,挨着鼓动的虬结青筋寸寸贴蹭,流下蜗行般透明的黏腻水迹,那张紧致的小嘴不时如乳儿吮奶般吸嘬鸡巴,要讨一注浓厚的精浆。薛不渡被刺激得微微躬腰,下腹紧绷,情热蕴得他眼尾滚烫发红,感受着茎身被唇舌细心侍弄。
口腔一片湿暖,忍不住用力摁住他脑后使唇舌吞含得更深,两人都泄出破碎的喘息。
花濯雪被他压制着也不做丝毫挣扎,反而顺着脑后的力道在他腿间埋得更深、更久。肉棒不断滑进,他竭力放松着喉口,让圆硕的龟头直直抵住敏感咽肉,阴茎探入更湿热的喉腔,咽部嫩肉抽搐着吸绞顶端,像千万张濡湿的嘴摩挲过精孔。
压迫之下鸡巴被吃得愈深,喉道挤压不休,极致湿热的缠绵让薛不渡额心一阵紧跳。异物压迫得胯间人几欲干呕,医师半阖眼睑落泪,几番忍耐之下,借喉口吞咽的无意举动取悦了口中饱胀的鸡巴,只听薛不渡叹出一声长息,分明是被含得舒爽。细白的指尖抚上他涨红发烫的颊肉,指腹追着红晕抚蹭,恰好接住一颗滑落的泪珠。花濯雪有些呼吸不得,堪堪后退,唇舌退离与肉红龟头牵出一线银丝……垂挂、连绵,又断坠。色情的喘息从他喉间与鼻腔含混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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