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本来在书桌前坐着写着信的容潋,见到易思谦回到房间,连忙站起身来问“师妹,今日潮期还未到?”

        “嗯。”易思谦走进她与容潋的房间,迷迷糊糊地回答,倒头就睡。然后缩进被子里,这几天她都没有在仙门找到抑制潮期的药丸,是因为仙门都是乾元和中庸的缘故吗?合理怀疑是被容潋都藏起来了…

        “好难受,能给我施一个安眠的法术吗?”易思谦躺着问,临近潮期的感觉让她坐立难安,整日精神恍惚,闻见乾元的味道就有难以克制的感觉,所以她这几日都没见别的师姐妹,尽管她和容潋有做…但小腹内始终似有一团火在烧。

        容潋见到这一幕,顿时起了坏心思,坐到她身旁说“师妹,先喝点水,我去给你拿。”

        后容潋果真拿来一碗水来。易思谦想也没想就直接喝下了,那药的味道竟然不苦倒有点甜腻,怎么还感觉有点辣?

        易思谦的身体燥热起来,脸颊愈发通红,心跳不断加速,喘息声急促。

        她刚刚喝的东西有问题。

        “你…你在药里放了什么。”易思谦把自己在被子里埋得更深了,她浑身的不适加的更深,声音都带上了一丝魅惑。

        “别怕…”容潋见计划得逞,满意地一手迅速掀开她的被子,轻易地拉开易思谦的衣衫下摆,直接将易思谦身上穿的亵裤扯掉。

        “嗯…嗯你干嘛…”被子被抽走,易思谦身上一凉,但身上还是温度滚烫,而且不是发烧的感觉,阴道空虚地发烫,是花穴想要缠住肉棒的感受…她再也忍受不了般地想与乾元交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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