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再然后,戈塔什似乎失去了一瞬的记忆,总之,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整张脸都埋进了邪念腿间,对着那迷人的雌性器官又亲又舔——班恩在上,他绝没有对盟友不敬的意思,但是,九狱啊——邪念的味道是如此甜美,如玫瑰精油般令人愉悦,如泰瑟尔葡萄酒般富有韵律,巴尔捏出这个器官便是要它勾引男人的。戈塔什越舔越深,舌头钻进那窄小的穴道抽插搅动,时不时响亮地吮吻一口。感谢他身经百战练出的技法,只用舌头就把小穴舔得又湿又软,挑逗得流出水来;邪念的身体对他做出了反应,真是令人欣慰——即便他清楚这纯属本能反应,并不意味着对方的大脑恢复了意识——但至少是因为他而产生的反应。

        但这还不够,远远不够。戈塔什手忙脚乱地解开自己的裤带,硬得快爆炸的屌迫不及待弹了出来,他双手掐住龙裔的髋部就往自己胯上靠。勋爵大人表现得太急色,太不贵族了,还有一整套前戏没有完成,可此时躺在他身下的是邪念,他最喜欢的盟友——无知无觉地任人侵犯,还长了个可爱得要命的嫩逼;在这种情况下仍保持游刃有余的理性实在是种奢望。

        “我的。”戈塔什的脸上露出着魔般的微笑,胯部往前一顶,硕大的蕈头抵进湿漉漉的阴唇。

        “我的。”他死死掐住邪念的腰身,大屌一点一点向肉穴深处推进。

        太紧了,戈塔什爽得头皮发麻,感到柔韧绸滑的嫩肉一层一层吸附上来,蠕动着绞紧柱身,渴求着邀请他进得更深,更深。九狱啊……他一个用力顶到了底,随即耸动胯部凶狠地操干起来。

        他没插几下,邪念就抽搐着高潮了,温热的潮水兜头淋在他的龟头上,那条雪白的阴茎也喷出一股股淫液来,龙裔的身体在高潮的余韵中无助地轻轻颤抖,脖颈和大腿内侧的纤薄细鳞几乎变得透明,现出血管鲜艳的红色。

        这具身体是如此敏感,如此诱人,如此美味,戈塔什低头咬上颈侧的鲜红细鳞,用力啃噬着,下身仍在那湿得一塌糊涂的穴里奋力冲撞,插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他兴奋得大脑发白,保持着这个姿势机械地打桩,连烂熟于心的各种花样技巧都忘了。

        戈塔什射了一发后才找回一点从前在床上游刃有余的状态,他将邪念翻过身去趴在床上,在腰下垫了个枕头让屁股翘高,扶着自己半软的阴茎嵌进股缝,很快又变得坚硬如铁。他俯身抱住邪念的身体,大屌慢条斯理地抽插着穴,两手抚着龙裔胸腹鳞片,嘴里胡言乱语些糟糕的荤话:“我从没肏过如此美妙的身体……我亲爱的盟友,你果然在任何事上都不会让我失望。”

        “我最喜欢的刺客,假如城里的人知道巴尔之子腿间有这么一口销魂窟,在床上被我操得流水,比夏芮丝的妓女更淫荡——他们还会那么害怕你吗?”

        反正邪念听不见,他想说什么都行。他想做什么都行。他亲爱的盟友已彻底成了他的所有物。这位可怜的前巴尔教团首领,被神明抛弃、一无所有、垂死而破碎,这个世界上除了戈塔什以外不会再有人关心他的死活。邪念如今只属于他一个人了。

        当然,戈塔什仍会尽力修好自己最宝贵的盟友。但那之前——他舔舔嘴唇,又捣出一股淅沥沥的淫水——他对邪念还有别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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