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被扇了奶光,卡卡痛得尖叫出声,委委屈屈地抬头仰视你。
他不大明白自己为什么被打。
“打你是为了让你长记性。”你严厉地训斥他,“双性的才叫做‘小鸡鸡’!男性公民的性器官,你应当称呼为‘大鸡巴’。”
想了想,你又补上了一句,“也可以叫做‘大鸡巴爸爸’。至于这根……就叫做‘假鸡巴爸爸’好了。服侍大鸡巴,就是你余生最重要的使命了。完成的好,你才有机会回到球场上。”
卡卡的脸颊上,浮现出了两坨好看的红晕。
明明是一根无知无觉的死物,他却要精心侍奉它,甚至要称呼这根假阳具为“爸爸”。
可是卡卡被重新奔跑在绿茵场上的未来诱惑到了。
他眨了眨眼,长而卷翘的睫毛扫了又扫,最终顺从地启唇,轻轻唤了一声“假鸡巴爸爸”。
但是单词出口的瞬间,卡卡就意识到了,他喜欢这个。
他喜欢自轻自贱,喜欢处于服侍者的位置。
证据就是,卡卡的腿间莫名地濡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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