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传来了清脆悦耳的铃声，那是双性管理学院小学部的下课铃。
你没什么形象地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来，颇为愉快地注视着卡卡。
“好了，今天的课程到此结束，你可以回家了。”
“明早见。”
“你的上课时间是朝九晚五，明天记得准时到校，自己来我的调教室。照理说应该是每周休息两天的，不过我觉得相比于休息，你应该更希望能尽快成为一个合格的双性再重回球队，所以我们就不休周末了。你记一下我的电话，从学院毕业之前如果有事不能来，可以在前一晚打电话向我请假。当然，我需要正当理由。”
“我、我还能回家？”卡卡抬眸望向你，漂亮的棕色眸子里闪过强烈的惊讶和喜悦，“我以为我是不能离开学校的。我的课业太紧了，而且来学校的路上我、我还逃跑过……”
“学院和AC米兰的原本打算确实是这样的，不过我提议让你走读。一方面，白天的学习已经足够多了，你需要时间去消化、理解和适应。另一方面嘛……”你沉吟了片刻，然后温和地笑着，看向卡卡，“里卡多，你和其他的双性是一样又不一样的。对于这座学院里的大多数双性学员而言，他们的未来大概率会终身被锁在后宅，鲜少有出门的机会。所以他们唯一需要做的，只有学习好如何服侍尊贵的公民。其他双性只要乖乖地做一个器物、一条母狗、一只肉便器，或者别的什么就好。”
“可是你不一样，里卡多。”你又说了一次，“你有自己的理想，甚至连接受双性教育的动力都是重回球场。你在未来还会有正经的职业，你必须学着以双性的身份重新回归社会。你在主人面前可以是一个器物、一条母狗、一只肉便器，可你又必须学会在公众场合克制自己的欲望，以便过上相对正常的生活。”
“所以我建议了你走读。不过假如你在离校期间有什么不符合双性身份的举动，你将失去离开学院的权力。”
“至于你曾经逃学的事情，我以自己的名誉为你做了担保。”
“不要让我失望，里卡多。”
卡卡满脸感动地望着你，重重地点了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