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采用了这样幼稚的报复手段,你没有意识到,这具身体的情感影响比你原以为的还要深。
劳尔被辣得泪眼汪汪,便顺势顶着红通通的鼻头和蓄满了泪水的黑眼睛,跪在笼子里可怜巴巴地仰视你。
你不为所动,只翘着二郎腿坐在餐桌前,慢条斯理地享用自己的早餐。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你的嘴角也慢慢上扬。
九点了……九点一刻了……九点半了……
你知道,再拖下去,就要赶不上皇马每天上午十点的训练了。
果然,劳尔的面上逐渐流露出焦急的神色。
“主、主人?”他犹豫着呼唤你,又在你循声望过来的时候,讨好地冲着你笑,“皇马的训练……要开始了。”
你从鼻腔里哼了一声,“你要我——马竞的主席——送你去参加婊子养的皇马的训练?!”
“求求您了”劳尔谦卑地低下了头,“求您送我去参加婊、婊子……”
可他实在是无法侮辱自己心爱的、为之奋斗的球队,于是机智地改成了自辱,“我是婊子,我是下贱的婊子……求主人送婊子去参加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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