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灯光比路灯要明亮太多了,于是你清晰地看到了劳尔手掌上、膝盖上、小腿上的泥泞、草渍,以及累累伤痕。

        你又看到了,劳尔因为贞操带束缚而只能略微勃起的阴茎,以及他明明没有被触碰就微微开阖的后穴,还有从穴口不住渗出的、透明粘腻的水痕。

        “下贱的骚货!”你微微垂下眼眸,冷冷地骂了一句。

        劳尔的喘息声,因为这样羞辱意味极强的称呼而加重了几分。

        愈来愈多的淫液涌出,顺着他大腿内侧的肌肉慢慢滑落。哪怕被皮带束缚,也同样有透明粘腻的前液从大张的聆口溢出,弄脏了印着你名字的贞操带。

        “进来吧。”你只丢下了这么一句话,之后就不再看劳尔,而是转身自顾自地走进了连接玄关的小会客厅。

        劳尔依言爬进了门。

        可是他跪在门口的地垫上,看着明显十分昂贵的天鹅绒地毯再看看自己满身的脏污,面上流露出了惶恐和犹豫的神色。

        皇马的队长当然不用担心弄脏了地毯赔不起,可是并不讨主人喜欢的Sub却担心加倍地引起你的厌恶。

        与你分别的十一年里,劳尔还是第一次诚惶诚恐、患得患失到这样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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