岱斐立刻知道了楚樱的心思,他一个劲的点头,热泪盈眶,抓紧了妻子的手,道:“对,娘子说得对极了,此金匾应当由娘亲来揭。”
岱斐又何尝不知道,自己离开归墟的这些年,母亲是如何过来的?她每日都在街头眺望等待,就是为了看到那熟悉的身影回来,三年时间,母亲的眼里多了许多的浑浊,望眼欲穿。
父亲早亡,母亲含辛茹苦的将他拉扯大,生活的重担将她柔嫩的双手变得粗糙难看;将她笔直的背脊压弯,将他满头青丝秀发变得斑白……
他在外吃的苦,与母亲比起来,岂非是微不足道?
“娘,你来吧。”
楚樱搀着岱母,岱母早已是老泪纵横,一双苍老的手,也早已颤抖得不成样子。
听着楚樱一口一句娘亲,岱母的心,早就被温暖与幸福填充,她轻轻的抚摸着儿媳妇的手,点头不已:“好,好,好,为娘来揭。”
不少心地柔软的街坊,看到这一幕,都忍不住背过身去悄然抹泪,谁人不为岱母有这样的结局而感到喜悦开心?
“楚樱姐姐真是善解人意,伯母心里肯定高兴坏了,真好。”
巧语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撅起了嘴,看着身边的胖子,嘟囔道:“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穿上这么漂亮的凤冠霞帔。”
胖子又怎听不出这丫头话中的意思,他连忙拉着巧语丫头的手,小声道:“只要你愿意,什么时候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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