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继续自己没有完成的动作,一张骇然的脸显露在我面前——左脸是完好的一个男人的面容,右脸却伤痕累累,简直像是由零散的r0U块拼接而成,我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好几步。

        他说:“你飞不走了,白鸟。”

        男人带上自己的面具,留给我一个背影。“把衣服换好,你还有三个小时,去塑造一个不留遗憾的阿凝。”

        这套和服的里衬是鲜红sE的,穿上白sE外套之后只能从领口处看到浅浅的一道红sE。我梳不来艺伎的发髻,便草草梳了个简单的发髻。

        阿飞没有走远,过了一会儿他又回来了,杵在一旁看我装扮的过程。

        “你还真是随意啊,梦寐以求的事情终于要成真,不仔细打扮一下吗?”

        “反正头发梳了还是要放下来,衣服穿了不也还是要脱下来,我的魅力不在于这些肤浅的东西。”

        “旁的不说,你这脸sE,白得已经不用涂粉了。放松点,好好一出喜剧别弄成丧事。”

        我剜了他一眼,手里握着的眉笔往桌上一摔。“也只有你这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才有脸说这是喜剧。你毁了我,也毁了他。”

        “但你心甘情愿,不是吗?”

        我被噎得说不出话,岂止心甘情愿,我下贱得甘之如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