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那个仅仅只是幻想。只是因为我不配拥有如此的幸福而产生的幻觉而已。

        即便如是自我安慰,我却无可避免地变得神经质。再一次,我又开始毫无预警地从办公桌前跳起来,或从什麽都没有的地方逃开。

        我脑袋一片混乱地目送水电工程车驶离,像个行屍走r0U般回到屋子。

        屋内的霉气减轻不少。日暮从一分为二的窗帘间流入,与向外延展的血泊重叠。而我望见那抹晚霞般的橘红所产生的心绪,或许只有嗜血如命的杀人鬼能够理解也说不定。

        抛下暂置玄关的行李箱,我蜷缩进填充物几乎塌陷的沙发,任由睡意袭来。

        恍惚间,信手扔在茶几上的手机似乎震动个不停。

        我是个十恶不赦的人。当发现出现在梦中的nV人并不是前未婚妻时,这种感触更是强烈。Y暗、、令人打从心底发寒的颤栗感,是这幢父母留下的房子至今仅存的触感。

        我的父母并不像别人家那样恩Ai。或者该说,他们表现恩Ai的方式与众不同。

        我称作父亲的男人喜欢外面的nV人更胜於母亲。

        出门在外时,父亲扮演着温文儒雅的读书人。对那些心花怒放的nV人微笑,替她们开车门,然後发动引擎往不知道在哪里的汽车旅馆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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