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良海旭好奇,「在森满镇上?」

        「是啊,不过已经走好几年了。」老板感叹,「很可惜,他和他弟弟是三个儿子里最好的两个,结果一个因病去世,另一个,车祸走的。」老板见黎晨帆搬出了架杆器,瞧了眼球的位子,确实刁钻,「最大的那个儿子,似乎是大我三四岁,从学生时代就经常惹事生非。」

        良海旭目光紧锁球台,问:「是黎奂权先生?」

        「对啊。」老板惊诧,「你知道他啊?」

        良海旭笑笑:「他给学校捐了不少钱,老师们多少会耳闻。」

        「的确是,他长大後经商很成功。这样也好,不然两个儿子都这麽早走,这个再一事无成,对老人家也是另一种打击。」

        清脆的落袋声,昭告球局的结束。

        黎晨帆一杆清台。

        二b一,他取得最後的胜利。

        人累了,倚在球台边缘喘气,心神耗去大半,T力是荡然无存。

        良海旭替他将球杆归回原位,站去他对面:「问吧,我输得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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