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年伸手到她鼻下,指尖碰着均匀的鼻息,愣怔片刻,才为她盖上一件单衣。
他从前伤寒卧床,病得人人都说他命不久矣。姜年心中有事,始终不肯拿银子请名医,只是日日喝药熬着。
夜里姜年梦魇一般,x口发闷,迷糊醒来便见薛仪趴在他x口,不时伸手往他鼻下探。
薛仪总忧心他夜里睡着睡着便没了气。
病愈后,姜年私下寻了运货的活儿,补贴家用。薛仪不肯离他太远,故而也帮着他搬些东西。
姜年总捡天亮前往码头去。他好歹也在衙门里任职,心中总想着别叫人看轻了。另一则,薛仪总跟着,日头太大,晒着也是麻烦。
有一日薛仪用膳,姜年看她手抖,拉着手才见上头刮了几道血痕。
“什么时候伤的。”
“货上有木刺。”
姜年是太过劳累才不曾觉察。
取r0U里木刺时,需翻着伤口查看,伤痛b寻常擦伤更痛几分,薛仪忍着不出声,姜年也晓得她疼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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