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年却迟迟无法决断。
“雪意,撑下去。”
姜年这话翻来覆去说了许多回,薛仪是否听着,他也不晓得,更多的是,他自己一遍一遍听着这话。
撑下去。
姜年自己也一日b一日更虚弱,他身上的伤不b薛仪少,薛仪伤在皮r0U,姜年伤在五脏。杜冶淳派来那人日日给他喝着汤药,尚未出逃时他便五脏灼烧一般疼,折腾一番,如今更是坐卧行走,皆不安宁,时刻都如烈火焚烧,疼痛难当。
这一日傍晚,姜年也再不能支撑,由得薛仪滑到骆驼足下。
便是这般坠落,薛仪也没有半点声响,姜年勉强睁眼,只见她毫无动静,面如白纸,已经有了Si兆。
天光亮白,日头刺目,却隐约有雷鸣响起。
姜年闭上眼,任由骆驼向前,再不停下。
骆驼走出两步,雷鸣越发响亮,姜年仿佛听见一声细细的话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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