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也是我的命。”
薛仪叹一口气。
“你的难处,我晓得的,只是我也不缺奴才,若你家中有难处,我还有些银钱……”
去了西凉“曹毓”便回不去京都了,如何还能保他安宁。
做不成曹府家奴,拿了银钱,那人也千恩万谢。
她弃如敝履,受难者求之不得,造化弄人。
为奴就必定要如牲口一般么,虽说律法里框框条条写得清楚……
当真是命,是时运么。
无人作答。
除却头一夜,姜年到过她房中,船离岸后,薛仪便少有见他的时候。即便薛仪日日往船头去,也不曾碰上他。
姜年畏水,他不会给自己找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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