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仪恨极了姜年,却也想问问他,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问问姜年,自己是否跑开了。
唯有姜年知晓。
林西竹只能搂得更紧,吻着她的头顶想叫她好受些。
薛仪渐渐停止呜咽,沉沉睡下。
大约是太过困倦,就连林西竹离去,她也毫无知觉。管事得了吩咐,也不敢打扰。
一觉无梦。
只是醒来时书房里一片漆黑,唯有门上透着微弱的光晕,大约是檐下挂的灯笼。不过也只有门上勉强映有微光,屋内仍是黑暗。
“西竹?”
屋里空着,无人应答。
林西竹走了,只有披在她身上的外衫还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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