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仪先前要他去祭拜,向导在她面前也不必隐瞒。
其实向导也不算无家可归,宅子还在,只是再无人等他。
沛城未有疫症前,向导总仗着自己年轻,连平日也选路途更远的活儿。
他那时眼中只瞧得见报酬。
他是为着能养家,能叫妻儿爹娘活得更好。谁知如今家破人亡,空留宅子,他如何敢再住。
“我离开沛城原是想留在越国,再不踏足沛城,走了这些日子,我又想回去了。”
到边境之后,薛仪已经不再需要向导。
他不是到边境才生出这样的念头的。
“到边境就够了,回去吧。”
后悔从前的决定,要改变也不是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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