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得卓清戎在队末,薛仪总悄悄往后去。
有人问起薛仪也只说:“醉酒脚发软,让我慢慢跟在后头吧。”
莫说有人盯着,即便无人监视,姜年心中也尽是些不能摆在台面上的事。
姜年是不能说,薛仪则是耻于开口。
从前的日子,她的心意,碎了的酒杯,她一句也不能和旁人说起。
她半点也不该想起。
这才是她的折磨。
薛仪在人世里走了二十多年,除却前两三年,余下的时日皆与姜年相关。日日看着自己曾经犯下的罪孽,姜年是以何种心情养着她,又是以怎样的心受着她的情谊。
江边饮马时,听着马儿嘶鸣,薛仪笑言:“连马儿的声音也b我清亮。”
“念着你从前的声音?”
薛仪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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