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带到钱庄,能看得清的,伙计便记下,看不清的,一旦存入柜中,他们也不得而知。
“姜年存了个妆奁,还有个玉匣,剩下的便是些珍奇的宝物。”
“没有文书么。”
“明着是没有,是否藏在妆奁或玉匣里,只有姜年才知道。我只能告诉你妆奁和玉匣的样式。”
绿穗给路汝泉做妾时才认字,要她提笔作图实在为难。
绿穗不说,薛仪大约也知道那妆奁的样式。
是她选的样式,又使了好几年,记忆再不好的人也能记得清楚。
何况薛仪过目不忘。
“姜年Si后,账册就会回到你手上。”
竹板下还放着张绯sE洒金箔的飞贴,上头的年贺,薛仪挑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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