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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年极惋惜一般继续感慨:“是的,也不知是听闻成大人与他断绝关系伤心了,还是说怕再没有夫子肯收他,此生仕途无望。”

        成墨生不得入睡,又少吃少喝,几近崩溃。可这些都不如成宁的Si讯来得致命。

        “你胡说!!!!”

        姜年温和一笑。

        “都说是玩笑话,你怎么不笑。

        “你爹年岁也不小了,一辈子风大浪大都过来了,怎么听几句话就心梗了。孙子没了可以再生,不对,好像有人同他说,儿子也没了。”

        成墨生猛的撞到栏杆上,要抓住姜年。姜年却轻巧退开了,他浑身皆是快意。

        成墨生的痛楚越甚,姜年便越舒爽。

        “我是玩笑话,可他信了,成宁也信了。呵呵,玩笑不是成大人最拿手的么,你说得我说不得?”

        成墨生最在意的,姜年都在他面前踩得粉碎。

        姜年甚至拿了成宁贴身的物件。早在两三月前,成宁的“好友”便交到他手上了。成墨生不晓得,他满心以为眼前所见是成宁的遗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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