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在路汝泉身边自在。
温雪意前后将三本账册都藏在这小院里,却又不能明着告诉绿穗。只能先挑无关紧要的话来装作闲谈。
“什么时候的事情。”
“你是问老头子的Si,还是问我的事。”
“罢了,你近来如何?”
温雪意不问,绿穗却自顾自的说起来。
“老头子三月中去的,我清明后便到俞家了。人Si便Si了,我总要活着的,我还这样年轻。”
她脸上哪里有半分攀了高枝的欢喜。
“我这样的出身,活着就够难的了。”
像这样压着忍着,许多事不能诉诸于口的时刻,温雪意也有过。故而绿穗诸多好似不想管的感慨,她都静静听着。
等绿穗说完了,温雪意才又说到:“上回我还说给你做身衣裳,就你上回m0的那个料子。衣裳做了三套,只是去路府没见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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