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年不知晓纪锦娘投河的因由前,尚且还有姜致恪可以倚靠,姜年尚且还有一丝侥幸之心。
瞧见绝笔书的那日,连这丝微不足道的侥幸也变作折磨。
“我怨着我爹,可我也不敢想,我娘心Si自尽,是否也有几分我的缘故。
“当时举家迁离,我总怨她。
“她Si前最后一面,我还在怨恨。
“究竟有没有我的缘故,有没有……”
姜年已然痛得难以克制。
言语无用。
成墨生陷害之事叫姜年心上划了无数的口子,纪锦娘之事便是洒在伤口上的盐粉,漫长的二十年,从不曾停歇。
过往的每一年,八月前后,他从没有笑过。温雪意记得清楚,她只是不曾留心过。
“雪意,留在我身边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