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贵重,只是寓意极好。”
杜冶淳仍是不信。
“哦?”
姜年递上那戒指的图谱。
连理成枝。
“我在意花宜,她总也不定心,我本是寻个玩意儿给她,既叫她宽心,又……”
这哪是送礼,这是陈明心迹。
姜年再露出几分心思被撞破一般的难堪,越发叫人信服。
“东西不大好做,连工匠也说再做起来,未必能嵌合得这样好,我一时心急。”
姜年说得情真意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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