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年前,她瞧见过被随意买卖的奴仆,她瞧见过像牲畜一样受人折磨的奴仆,她瞧见过浑身上下皆是伤痕的奴仆。
温雪意惊得额头也沁出些汗珠来。
“这般热么?”
温雪意看了一眼卓清戎,她如今还瞒着自己的身份,若是卓清戎知晓的那一日,又会如何。
“不……不是……”
满庭园的花草,温雪意再静不下心,只能勉强做样子,与卓清戎搭话。两人走完庭院,卓清戎心中也是烦乱,便不多留她。
“去吧,外头自有人送你。”
下人只当还是同先前醉酒时一般送往林府。
温雪意也不说,只等适当的时候,叫人停下,她自行走回姜家就是。
到了门边,温雪意r0ur0u面颊,她要清心静心。说来也是叫人发笑,卓清戎与她说完那番话,温雪意慌乱起来,头一个想的还是姜年。姜年总说会护着她,也不知什么时候起,温雪意竟当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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