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瞧,哪脏了。”
“还真沾到脸蛋上了。”
温雪意急了,慌忙往脸上抹。
姜年牵开她的手,简直乐不可支:“你瞎擦能擦到什么。”
“过来,我帮你瞧瞧。”
温雪意当真以为身上脏了,羞得想离他远些,姜年还要把人往身边带。
“让我瞧瞧。”
“我不。”
姜年大笑,把她抱到腿上。衣袖在她脸上也是胡抹一通。
温雪意已经羞到颈项发红,她还惦念着自己身上是否脏W,仰头挣扎,不肯安安静静的受姜年摆布。
自从醉酒,姜年尝过一次鲜,越发心痒。起先是日子发闲,温雪意这样仰面挣扎,一段颈项露在他眼前,三分的心痒也被搅到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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