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自从上次逃狱已经失踪半年没消没息,「人都不知道Si去哪里了!」嘟囔着,隐含的担忧与怀念随之萌芽。
不能说出名字,「绘里ちゃん……」
不行,只要说出名字好像思念的重量便增加了。
「呼不行、不行,」忍不住想唤第二次,ことり撑着脸左右翻转信封堵住冲口而出的名字,转而捻动原子笔书写「她」的名字,一笔一画将沉重的思念旋舞白纸。
──绚濑绘里。
多多少少,她是想念着她的──鸟鸟心里苦,但鸟鸟不说。
那总是随兴自得、行踪不定又轻浮的人,每次、每次都是如此。
「擅自出现又擅自消失,大变态、笨蛋、笨蛋……笨、蛋。」
骂完就把笔盖抵住双颊吐气,慢慢消退那如同河豚般鼓胀的脸蛋──微微张开的嘴角不经意间流泻层层叹息融入沉闷的空气之中。
「还欠ことり一个交代呢。」指尖下意识触m0唇,脸颊瞬间染上亲吻灼热的气息。
──好久不见,夺、走、了ハラショ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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