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难道我连唯一的友情也守不住了吗?」

        「唉,真可惜,刚才忘记问你朋友要不要也加入我们的Ga0鬼小队。」

        欸?所以学姊你还真打算多拖一个人下水啊?这点我绝对是大力反对的。

        除了是我认为此为一件十分凶险之事,也认为这是属於我们三人的劫难,陈景慎根本不必淌这滩混水。他如今肯愿意坐下来听我们这些玄之又玄的秘密就真的是万分感谢了,即使我还是从过程中感觉得出陈景慎真的有些不对劲。

        因为一般在这种时候,他肯定会拼命追问我们全盘托出。

        就像当初在我出意外後的一年间,他虽然屡次上门吃我家的饭、玩我的电动,但还是会不时关心我的伤势是否有後遗症、复原状况,是否还有遇上其他异象等等。

        这家伙确实是我兄弟,是我的好朋友,虽然嘴上常损对方,但若要将他换成其他人我可不要。

        我的发言一点也不奇怪,请不要往其他地方去联想。不是什麽「男能可贵」、「男上加男」等等。

        总之就是这样。

        然後那天最後虽然有回花市买学姊所说可以驱邪的植物──芙蓉菊,却也忘记帆布包要归谁这件事。

        直到我准备走进家门前我才发现自己为什麽会提着一个包包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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