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依旧对自己的任何事莫名认同,包括他被公司当愿意无偿加班的忠犬……我是指认真员工一样。他虽然反应浮夸,但对我的行为,不,是「泼血」这件事表示肯定。

        家母:「真是太可怕了!就像沾染上wUhuI的人心一样。故意这麽做的人就是将自己的恶意假借这类行为艺术,实则出於私慾跟虚荣,让他们满足想被关注的优越感!」

        嗯,我就理解成是妈认为那根本就不会是我会做的事,动机分析也十分到位。然而,我认为那应该不是行为艺术,至少我很肯定假如她听到自己丈夫的话後就不会这麽认为了。

        家妹:「好恶心……也太变态了吧?你果然如师傅说的一样出事了。你们学校到底是什麽地方啊?哥,你还是赶快准备转学考好了,也顺便看看那东西会不会跟着你到新的学校。」

        我妹算是立刻把这件事与师傅的预言做出连结的人。然後我也可以很明确的对她说,我们学校就是传说中用乱葬岗改建而成的风水宝地。

        另外,她鼓励我转学到他校,说真的,这点着实令我欣慰,而且最後那句话肯定是担心会不会再次上演一样的事,而不是存着拿我做实验的心态。

        关於家人方面我说完了。

        接着我要提到第二件要做解释的事,也就是为什麽我不找个队友,这样可以壮胆也b较安全。

        我想最佳人选莫过於就是我那位损友陈景慎了,这里也正好接续我首先提到的家人这点。

        因为为了不让家人怀疑跟担心,我扯谎今天晚上是要到陈景慎那里复习功课,所以不难看出我的如意算盘是有把陈景慎这家伙算进去的。他除了是我的坚实後盾,也是准备被我带上战场的祭品。

        然後,就没有然後了,不然现在我怎麽会一个人站在森林公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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