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後,亚丽珊卓得到了谘商心理师的资格。她的收入更好,而且能够更专注地帮助需要的人。我则在这一年中,从原本拥挤的隔间办公桌、换到了的办公室。当时我有一面能俯瞰市中心的落地窗,办公室里还有沙发和免费小冰箱。我接替了克兰先生原本的职务,而他则更上一层。听说是因为我们事务所成功与别间整并,当时已经是纽约最具规模的前几名了。我的薪水多了不只一个位数,那真是一个美好的时刻。
也在那一年中,我们结婚了。
没有隆重的婚礼、没有繁复的仪式,我们只是简单地邀请两方的至亲共进晚餐。
我和亚历珊卓都没有打算生孩子,所以我们开始规划要搬到市郊、并且利用周末去看房子。我们希望新家坐落在一个宁静、美丽的社区。房子不用太大,但是装潢要别致、优雅。亚丽珊卓对室内唯一的要求,是要有一个yAn光会照进来的隐蔽小角落。她会像只猫一样窝在那里,也许看书或画画。她称呼那种地方是「巢x」。而我则希望有一整面的墙壁,好能让我摆上两到三个书柜、存放我众多的藏书。
我们甚至打算养一只猫。我们商议好,要养一只黑毛、脚部白sE,像穿着白袜子一般的猫。
我们几乎要找到了。对,我用「几乎」这个词,是因为我们确实找到很理想的地点、也就要买下它了。
喔,该Si。我不敢相信,此刻我还要把这件事描述一次。光想到这件事,就让我无b心痛、我的灵魂也已经破碎不堪。然而我想自己必须要写下来。因为「那个东西」,我必须要做一点什麽才行。在渡鸦岭镇发生的事情已经够糟糕了,我不能就这样任凭「那个东西」来去自如。
虽然我也没那个能耐阻止她,不过我至少能记录下来。
1979年6月22日,亚丽珊卓永远地离开我了。
当天晚上我提早下班。升上某个阶层後的好处之一,就是可以b较弹X地安排工作的时间。我当天提前打电话到亚历珊卓的办公室、她恰好不在位子上,於是我留言给接电话的人,说我会在家等她一起吃晚饭。然後我回家的路上顺便买了一些食材、挑了一瓶白酒。我们两个都喜欢海鲜,於是我挑了一些看起来不错的虾子、g贝、淡菜,还有整块的冷冻鳕鱼切片。这不是我第一次替我们做饭,而且两人份的餐点也并非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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