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因为昨日经过车站前又被神棍搭讪,忍不住抱怨了一下。

        「──根源的话,因为我不是坦率的人吧。」阿满答道。

        「疑心病很重,连普通的称赞都无法真心接受,总感觉对方别有居心。」他又说。

        例如虽然他很会刺羊毛毡,每件作品都是自信之作,甚至完成了一群彩虹sE组合的东方小龙,可是社团成员围在一起监赏彼此的作品时,他就是无法不觉得自己得到的赞美都是场面话。

        「可是你现在就很坦率地回答了我啊。」吃完r0U松饭团,上班族男子举箸朝奋起湖便当进攻,说话口齿不清。

        「那是因为你就像……树洞一样?」阿满舀起一大口佛蒙特咖哩。

        国王的耳朵是驴耳朵──阿满想。

        他们仅仅萍水相逢,谈不上深交,毫无关联,也不知彼此根底,这般无伤大雅的倾诉便如同对海呐喊,溅不起涟漪也不会遗憾。

        对方听懂了那个b喻,配合地发出一声驴叫。「虽然不是真的树,不过我刚好姓苏耶。根树听起来很像吧。」还哈哈笑了起来。

        「很可惜我不会剪头发喔。」当不了故事中的理发师。

        阿满很浅地g起唇,三两口将咖哩饭吃完。男子随口告知了姓氏,但他并不想礼尚往来。他们这几次下来都只认彼此的脸,招呼往往打得很随便,不是「嗨」就是「你来了」,先到的一方也不会特意帮忙保留位置,相当随缘。尽管两人过去聊天时曾经提及就读的系所阿满连年级都没提或者就职的产业男子只说自己是食品业的小职员,最重要的名字则其实完全不曾交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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