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暗自希望自己能藉由饼乾盒得到一点点对方的功力加持。

        为了不要有过多的亏欠心情,他将饭後甜点的布丁送给了对方。虽然是化工布丁──号称J蛋布丁但材料根本没有J蛋,俨然是冒牌货──不过,总之还是好吃的。

        带着饼乾盒回到租屋处,阿满在大门边四下观望,确认隔壁房的室友不在家,松了口气。

        公共区域的厨房有些凌乱,他顺手收拾乾净,确认一切正常无虞才回到自己的房间。他曾经考虑过要搬出去,找间套房自己一个人住,这样生活上也b较不会互相g扰,但最终还是止步於预算的限制。

        他知道有传言说自己睡觉时每两小时都要设闹钟,以防不测,这个谣传其实不那麽正确;他确实每隔一段时间都会醒来,但那并不是他计画的,实在是他的室友打呼声极有存在感,令人难以忽略。

        原本他与室友处得还算融洽,住在一起快一年了,刚开始也有欢乐祥和的日子。室友与他同校不同系,两人中午经常约在学生餐厅碰面,周末也会一块出门踏青或者爬爬山,堪称亲密无间;只不过随时间过去,友好情谊在不知不觉中淡去。直到现在,从能够愉快出游的关系,变成眼不见为净的各自安好。

        过去的融洽犹如湖面的波纹,是存在过的,却也是消逝了、再无可寻的。

        阿满百感交集,直到今日都不能释怀,一直想着是不是自己哪里没做好。

        他抛开杂念,开始准备晚些的口试,复习了口试的预测题、重复背诵学伴帮忙润过的自我介绍、又读了好几遍补助单位相关的资料与背景,感觉万无一失了,才起身将自己打理好,换上前一晚熨好的黑sE西装。

        ──穿上不同的衣服、说着不同的语言,是否就能变成不同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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