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应该沈未晴最声名远扬的时刻,不过这短暂的光芒很快就在进入大学后褪去。见识过更高的山峰,谁都不会再惦念曾经爬上的那一小座,甚至有意闭口不提。当人们反复提起曾经的某一时刻,就说明他的辉煌到那为止了,而她绝不打算止步于此。

        “我帮你擦背?”许星辙的双手打了泡沫,在水龙头下迅速搓洗着,通过镜子问她。

        沈未晴的连衣裙还没来得及更换,后背开拉链,正好方便。

        她侧身背对许星辙。

        接过毛巾,他先在热水下又过了一遍,帮她拉开裙子的拉链。许星辙将毛巾叠成整齐的方块,擦拭的动作非常轻缓,像是怕这样柔软的纺织品也会搓疼了她。毛巾触碰到背后的一刻,身T传来释放的凉爽,沿着他擦拭的轨迹,薄薄的汗渍消失,清凉向四周扩散。

        如果再轻轻刮一阵风,便是彻底的享受。这样的凉意b直接吃冰饮还让人感到放松,沈未晴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

        许星辙将内衣的搭扣处调高,擦起被遮盖的地方。

        从脊柱向侧面延伸,到x侧停住,恰好触及某片柔软前往回折返。为了方便他使力,沈未晴微微前倾上身,单手在洗手池边缘撑住,从镜子里,也能看到她露出的一寸后腰。凉意一直蔓延到尾椎骨之上,颈窝撑出一湾凹陷,敞开的领口因为角度掉落,连衣裙的袖子坠到肩膀之下。

        许星辙往回重复,打算收起毛巾,交还沈未晴,抬头时目光停顿。

        “嗯?”她发现身后没有了动静。

        通过镜子看到许星辙把毛巾放到左手,抬起右臂,肩头传来指腹摩挲的瘙痒。两排清晰的痕迹,不见凹陷,蛮荒动物留下的齿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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