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颂就笑,不过那弧度多少带着讥讽,“你也就这点本事了贺滕,耍无赖加没皮没脸的g引。下周我就换锁,让你大的小的都见不着。”

        贺颂工作几年,俨然已经成了一只合格的笑面虎,对着贺滕他是丝毫不客气的,说说到做到。

        贺滕瞬间像被踩到尾巴的炸毛的猫,“你敢!这房子也有我一份,你那工作是挣大钱,可我那些工资奖金算出来,怎么说也是你六我四,你凭什么不让我回来?”

        贺滕大四考研,现在在学校读研,但也参加一些市队省队的b赛,水平不说太高吧,三不五时地拿个奖金还是可以的,再加上课余时间也有去当T育教练,钱都一应上交给贺颂管了。

        贺颂自顾自倒了杯热咖啡,连回头看弟弟一眼都懒得,“得了吧,你那钱拿来养贺扬还差不多,做梦呢。”

        其实远远不止,正如贺滕所说,贺颂一个普通出身、律师起家的人,供得起首都四环的JiNg品房,除了他自己有本事,也胜在有贺滕那些钱的加持。但贺颂就是看不得贺滕那副贱兮兮的样,就看不得他嘚瑟。

        “我懒得跟你吵了,待会儿把人吵醒了划不来。你去给贺扬喂点水,然后过来打下手,准备晚饭。”

        ……

        阮醉筠其实只浅憩了小半个钟头而已,醒了以后去客厅,贺扬正躺在婴儿摇篮里咿咿呀呀蹬腿,她m0m0孩子细软的头发,下一秒被人从后面抱住。

        “吃饭了。”贺颂满足地轻叹一声,这才松开,“孩子喂过N粉了,今晚吃火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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