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点骚心同时被撞到,细细密密的汹涌快感顺着每一寸紧贴狼屌的媚肉往四肢百骸流窜,白榆极力想控制,还是蜷缩着脚趾尖叫着高潮了。
逼水泛滥,腿根狂抖,才刚插进来白榆就爽的忍不住翻白眼,生理泪水止不住地流。
吃到鸡巴的骚逼反应比他更剧烈。
性器或浅或深或轻或重的抽送,都能刺激得穴肉不知疲倦地收缩蠕动,连带着小腹都隐隐痉挛,内里的宫腔烫得要命,一股接着一股往外喷水。
龟头细而硬,尖端刚凿进来就能插进小嘴里挑拨着操弄,白榆舒服得直哆嗦,条件反射地攥住男人露出来的狼耳,收紧双手,腰背弓起出优美弧度,呜咽着潮吹喷水。
今夜才刚开始,白榆已经去了好几回。
被口到射,被舔到数次喷水,被男人的鸡巴插进来操了几十上百下,浑身上下浮现的潮红就再也退不掉,骚逼活像是八百年没吃过鸡巴一样缠着热硬的肉屌不放,吃的咕啾咕叽作响,口水哗啦啦地流。
白榆根本收不住呻吟,叫床声恨不得把床顶掀翻,脑子都被肏懵了,腰肢还努力积蓄力气,拱动摇摆,配合男人的奸肏。
穴腔被肉锥生生凿开,宫腔也被尖细龟头一点点破开,翻涌的快感逼得白榆本能地瑟缩,身体被侵占,精神流被掠夺,畏惧掺杂着灭顶的爽,屄穴完完全全就是鸡巴套子,噙住肉屌发抖痉挛。
“呃哈啊……!好深、好深呜——!龟头……肏开了、呃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