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只是收走了他的神之眼,没想到他的邪眼藏在面具后,但他能忍到现在才动用这股力量也是种不错的表现。
恐怖的力量遍布在渊空周围,像是在压迫,又像是在求饶。
但无论是什么渊空都不在意,“怎么了?不是你教我的吗?兵不厌诈嘛,公子阁下。”
毫不在意力量的胁迫,渊空依旧我行我素的揉捏着达达利亚命根,语气都带有些嘲讽。
此刻的青年麦白的肌肤上爬满黑色的斑痕,这是借用邪眼力量所会遭受到的侵蚀。青年的神情常在面具之下,让人捉摸不透。但把在渊空手腕上的手却不在施力,只是虚虚的掩着,声音沙哑的喘着。
这样看去,反倒是他握着渊空的手给自己撸。
渊空也不惯着他,开始了新一轮的强榨,进入武装状态下的达达利亚更能忍耐,每当爽的受不了而曲卷跨时,又会强行张开。
任由渊空的行动,只是喘气声更粗了。
他此刻不再是什么执行官,什么深渊的绞肉机,这些荣誉的头衔与此刻的他全然无关。他就像一头渊空饲养的奶牛,被主人无度的榨取储存的精液,直到榨干最后一滴价值。
优质的精液跟不要钱一样的被榨取着,流满在达达利亚矫健的大腿上。但直到射出最后一炮,渊空的手依旧未停下。
“伙伴,没有了……真的没有了……射空了,不要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