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雨兔自己也是在这样的环境长大,在这里简直如鱼得水,更不要说大家一听她是骆鸢的朋友还Ai屋及乌,甚至自来熟到被大爷们邀请去树荫底下下棋,最后被爷爷NN们塞了一口袋的糖才终于跟骆鸢一起脱身上楼。

        那些糖听说都是骆鸢小时候Ai吃的,骆鸢笑着说小时候被塞得更多,直到后来吃出蛀牙了,她妈妈才一脸头疼地言辞警告大家不许再随便投喂小朋友。只是这么多年了,他们还会时常备点在身上。

        她们本来在一起玩双人解谜小游戏,结果玩到一半任晴回来了。

        他拎了袋水果回来,说是实验室种的,改良了甜度和口感,拿回来给她们尝尝鲜。

        然而当时的肖雨兔已然在心底认定了他是一个心机Alpha,对此不屑一顾当然没有表现出来,还觉得他果然诡计多端。

        只是刚好游戏也玩累了,趁着两人的角sE都Si掉的工夫,肖雨兔去上厕所,骆鸢就蹭到了厨房,去帮任晴削水果。

        不是她故意,只是她天生耳朵b较灵,上完厕所出来的时候,刚巧听到厨房里,小姑娘软软糯糯的声音,轻到不能再轻地叫了一声:

        “……老公……”

        再然后就是一些破碎又暧昧的呜呜咽咽。

        肖雨兔头皮都麻了,连忙轻手轻脚地闪现到客厅老实坐好,只觉得自己胳膊不是胳膊腿不是腿的,都不知道该怎么放。

        平静了一会儿之后拳头又有点y,心想肯定又是诡计多端的A在套路单纯可Ai的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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