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前自己最不堪的一面才刚刚被好友看见,任鸢原本还有一点羞耻和紧张。
但是nV孩身上只穿着单薄的毛衣,羽绒服还裹在她身上,今年的冬天格外的冷,才十二月初就已经下起鹅毛大雪,尤其是连空调都没有的出租屋里,冻得脸红,三步作两步走过来将她抱紧的时候,开口第一句却是:“抱歉。”
“我应该早点去找你的,是我犹豫太久了,才会变成这样,对不起,鸢鸢,对不起。”
她的声音有点哽咽。这在任鸢面前还是第一次。
就连高中时被标记,她知道的时候气哭了,肖雨兔都还是很淡定,只是m0了m0后脖子说了句“反正也不痛,最多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倒是看到她情绪不稳定,反过来她还成了被安慰的那一个。
但是,不是的……事情会变成这样无论如何都怪不到肖雨兔头上。
不如说,都是她,她这几天翻来覆去地想到底是哪一个环节出了问题,才会让哥哥变成这样,但是始终得不到答案,最后只能沉浸于虚无缥缈的假设和幻想。
——如果她像肖雨兔一样,从一开始就勇敢一点,会不会一切都不一样?
……但是那个“一开始”,到底在哪?
任鸢张开嘴,想说点什么,可是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喉咙像是被黏住了一样,只能发出粘腻的SHeNY1N,原来是身T里面的热一直不曾消失,甚至随着时间的推移,还积蓄了起来。
开始隐隐作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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