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很多事情都在互相矛盾。

        她想不通。

        突然觉得连寂静的空气都有几分可怕了起来。

        好在男人离开后不久,李叔就回来了,看到她还坐在走廊的地毯上发呆,连忙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

        “小姐,您怎么坐在这儿?”

        任鸢却像是溺水的人终于抓到一根浮木似的,抓住他的手,颤抖着问:“李叔……你,你知不知道,骆……妈妈她在哪?”

        她问出口了,才意识到,原来自己一直没问过这个问题。

        最开始,是在恐惧,到后来,好像错过了问的时机,不如说,是她潜意识一直在逃避。

        可是,向来和蔼的中年男人,听到她的问题之后,却顿了顿,手指下意识蜷缩了一下,沉默了好一会儿,最后脸上才露出一个一如既往的笑,抬手,轻到不能再轻地m0了m0她的头发。

        “这不是我能回答您的问题啊,小姐。”他说。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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