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或许是她记忆中养母最高兴的一次,她听到之后,甚至都忘了自己正在给她穿衣服,穿到一半,她就把任鸢扔在衣帽间里,自己急匆匆地出门了。
白雪皑皑的冬日,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找来了满满一车的白sE芍药花。
铺了满床,然后这才想起任鸢还被关在衣帽间里,连忙把她抱了出来,珍而重之地放在了满床的白sE芍药之上。
任鸢至今都记得,那时她满意地笑了,眼角甚至涌出喜悦的泪,满怀感动似的道:
“……我终于闻到你的味道了。”
而那一刻,任鸢闻着挤满鼻腔的芍药花的味道,只觉得恐怖。
感觉自己像是成了什么邪恶仪式的祭品。
可是她却无法反抗。
脑袋还在随着发热期的持续而越来越混沌不堪,她记得,随后骆照银爬到床上,像是信徒似的虔诚地跪在她的旁边。
她俯下身来了,任鸢本能地察觉到她要做什么,尖叫着“不要”,拼命往后缩着,却动弹不得。
有灼热的呼x1喷洒在她的颈间,她瞳孔颤抖着,惊恐到崩溃,牙尖抵上她的腺T时,她惊慌失措地叫起了“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