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她应该知道吗?

        那个冬天,在她明白骆照银一直以来到底是以怎样的目光在看她之后,她崩溃了,开始拒绝骆照银再碰她,也试图在她出门买生活必需品的时候逃跑过。

        大门被反锁了,骆照银在门外装了防盗门栓,她没法从正门出去,只能试图从二楼的卧室yAn台跳下去。

        好在窗外一直下着大雪,yAn台下面是一片平地,积了厚重的白雪,她跳下去了也没有受很重的伤,只是崴到脚,脚踝传来尖锐到骨头的痛,不过在那时也算不上什么了。

        她穿着单薄的睡衣,一瘸一拐地在大雪里走了好久,她想着,只要能回到公路上就好了,但是转念又在想,就算回到公路上,遇到好心人,她又能去哪呢?

        就算回到家里,那也是骆照银的家,这次就算是哥哥也没法保护她的——任晴很尊敬母亲,也最听母亲的话,他没办法阻止骆照银的。

        于是她站在茫茫雪地中,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其实从未有过可以称之为“家”的东西,偌大的世界,可她无处可去。

        她最后还是被骆照银找到了。

        被抱起来,带回那栋别墅里,她才发现原来自己并没有跑得很远,她放弃得b自己想象得还要快。

        可是骆照银不知道。她很生气,一会儿捧着任鸢的脸哭,一会儿又气得不停砸东西,到最后,她找来一条铁制的锁链,把任鸢绑了起来。

        她出门的时候,任鸢就被绑在床上,四肢都被绑紧了,甚至被锁链勒到生痛,倒在床上,一动都不能动,只能看着窗外Y暗的天空,和不断飘落的雪花。时间长了,她甚至开始产生认知错觉,开始怀疑起自己是不是只是一个床头的洋娃娃,偶然间生出了神智,因为太无聊太寂寞了,才会幻想出任晴这个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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