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的错,今天他塞进来的尾巴好粗,还塞到好里面,从另一侧把生殖腔都顶到了,还有一根根细软的毛,戳着后面的x口,就像是一直有蚂蚁在咬她似的,痒的不行,她动都不敢动,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到了,等他回家就会受惩罚。
尾巴也又长又大一条,细长的绒毛,就围在PGU旁边,怎么可能不沾到水。
她有些急了,眼泪都从眼眶中溢了出来,从皮肤和布料的缝隙中滑落下去,任晴好像看到了,这才抬手帮她取下眼罩和口塞。
光线终于进入眼睛,她眨了好几下眼睛,才好不容易重新看清面前的任晴。
他垂眸看着她,在笑。
手指g起她吹落在x前的发丝,动作轻柔地把它们都拢到耳后。
声音也像是在把她当小孩哄似的:“乖,知道了,哥哥开玩笑的,你很听话,对不对?”
哥哥这几天第一次这么温柔。
前两天都很强y的,都没怎么笑过,甚至还会粗暴,昨天晚上在浴室被他按在镜子前面cHa进来的时候,她有看到,自己身上遍布着深深浅浅的痕迹,亲的,咬的,还有手指用力过狠留下的淤青。
都找不到一块好的皮r0U。
休息的时间也不给,Y蒂也被他玩坏了,昨天在浴室里被他又吃又捏,玩了好久,水都不知道喷了多少次,眼泪都哭g了,一直到她绷不住了失禁才停下,直到今天都还是红肿的,跟N头一样缩都缩不回去,一不小心蹭到了都受不了,她坐在床上都得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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