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不会……会不会觉得我老做那样的梦,很……很……”

        任鸢揪着被子,有点难以启齿。

        肖雨兔闻言轻轻叹了口气,伸手弹了一下她的额头。

        声音有些低,“怎么会呢,你连那两个字都说不出来,我认识的人里在这方面你恐怕是最单纯的那个。”

        ……但是其实不是这样的。

        她很小的时候,在骆照银的那个别墅里,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一定是那些她根本不想看见的碎片,潜伏在了她的潜意识里,最后压抑不住,喷涌了出来。

        她其实很怕,是这些东西才构成和扭曲了她对哥哥的感情和。

        但是这件事情,就算是最好的朋友,她也无法开口。

        视线一顿,最后莫名其妙也落在床头柜上那本上。

        “对、对了,兔兔你呢……你看完,又觉得谁是凶手。”她强行更换话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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