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鸢鸢你……”她说着,突然叹了口气,手掌撑着下巴,笑得有些无奈,“说实话我问之前就有点猜到了。你和那些喜欢追根问底或照单全收的人又都不太一样,你好像总是习惯X地去接受‘最好’的那个解释呢……”
“……我有吗?”
“有啊,就像以前看漫画的时候,你很容易就接受反派的洗白,或者看到分别的剧情时,默认他们还会再相聚……之前我们一起看的漫画里,有一次不是有个角sE在中途Si了吗?你一直相信他会复活,结果到结局的时候发现没有,哭了好几天呢。”
“这在某种意义上来说,鸢鸢你也是个理想主义者呢。”
肖雨兔说着,朝后一倒,躺在了柔软的被子上。还朝她拍了拍身旁的空当,示意她也躺过来。
就像年纪尚小,还经常到对方家里玩时一样。
任鸢心头动了动,突然意识到她们两人已经很久没有像这样躺在一起说nV生之间的悄悄话了。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是从肖雨兔被秦朝标记?还是从哥哥车祸以后?
她也不知道。
她在肖雨兔身边躺下了,肖雨兔转过头来朝她笑了笑,露出整齐的牙齿,还有两颗虎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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