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任晴都会亲切招待她的,她也单纯把任晴看作是好友的哥哥,还因为他T贴又温柔,可以简称为“好哥哥”。虽然每次在和任晴说话的时候,看到他笑容柔和的脸,心里某个小角落总会有点不舒服,可是她都把它归结为了天生的抵触。

        她那时候还把人想的很简单。

        肖雨兔背着漫画和游戏机,站在任鸢家门外,把手指放上门铃的按钮,深x1了一口气。

        她实在是难以忽视自从那天跟好友打完电话之后,打从心底升起的一丝微妙的不安。

        在初中还有高一,她们还会频繁到对方家里玩的时候,有一次,她在任鸢家留宿,两人窝在床上一人一个手柄玩着双人游戏,卧室的门被“咚咚”敲响了,门打开,是任晴站在门外叫她们晚上别玩太晚,早点睡觉。

        “好。”她们两人一起应了一声,便继续沉迷于游戏。

        还是肖雨兔的角sESi了,等待复活的时间,她一边抱怨一边把手柄扔到一边,突然响起刚刚好像没有听到关门的声音,就透过窗户的反光随意往门口瞄了一眼。

        然后,她看到,原来卧室门边,任晴无声无息地,一直站在那里。

        嘴角没有往常的弧度,眼神冰冷,就好像是……在看花盆里冒出的一颗杂草,脑子里想着,怎么才能快速高效地把它拔掉。

        而她透过反光,几乎是一瞬间就意识到那个眼神是在看自己。

        但是下一秒,她只是眨了眨眼睛,男人的脸上就又回复了往常的微笑,朝她点了点头,便关上门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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