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
洁白的床单被沾湿一大片,江晏昏昏沉沉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缓缓闭上了眼。
失去意识前,他听到杜珩不甘的,带着恨意的声音:
“为什么,为什么十年来你一次都没来看过我?”
“哥,你还在恨我吗?”
……
翌日清晨,窗外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床头柜上的闹钟第n次响起时,江晏挣扎着从睡梦中惊醒。
瘫坐在床上的男人惊恐地喘息着,冷汗从皮肤里渗透出来,打湿了穿在身上的衣服。
由于昨晚睡得早,窗户没来得及关紧,冷门灌进屋内,地上的草木灰被吹的到处都是,原本被贴上的两张符纸也掉了下来,可怜巴巴地躺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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