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顾楚阳收敛神色，正经道：
“两件事。第一，你想起来多少关于玩家的事。
第二，那个许憬很可能也是玩家。那时候我感觉到了道具的存在，应该是很高阶的那种，不过幸运的是，她似乎把我当成了普通npc在刷。”
纵青川秀气的眉蹙起，两件事都足够让他思考。
“很奇怪，我应该是认识你的……但是我只记得副本怎么通关，包括主神空间之类的也全部记得，道具也……还有你说你被当成npc这件事，总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
说起来，我最开始听见你的名字的时候，说指明要找我合作，也有种你是不是这个身份的重要npc之类的猜测。”
“比如？”顾楚阳循循善诱，纵青川没发现两个人越靠越近，此刻是高玩小男孩纵青川上线分析：
“你的身份起点很高，莫名其妙提出合作，很有可能是我这个阴暗爬行的十八线小糊糊的翻身的点，多半是什么白月光啦，什么影帝没成名前偶然被帮助过所以一见钟情的朱砂痣，也可能干脆就年少相识后来分道扬镳我越混越差沦落到要靠昔日前男友拯救、还有就是金主包养这一类的。”
“呵，”顾楚阳忍不住笑出来，“还挺丰富，种类齐全。那我告诉你——”
淡淡的须后水的味道、混杂沐浴露的香气，属于男性的荷尔蒙扑面而来。
“除了前男友那一种，我们每一个都可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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