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渊挑挑眉没说话。
沈宁没什么事做了就卷在沙发上睡觉,来报告的联盟军官也都逐渐习惯了他的存在。
这些天任渊都没操他,身上的的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每天早上任渊都抱着他很温柔地给他揉出来,除了不是吃土豆就是营养液以外,几乎让他觉得自己活在天堂。
但是即使每天性欲都被温和的疏解,他还是有些欲求不满,总会在盯着任渊时偷偷地湿了裤子,鸡吧也会在很多莫名其妙的时候硬起来。
穴口总是翕张着希望有东西填进去,任渊抬手时总会幻想巴掌落在他身上,冷硬的军靴磕在地面上也会让他尾椎一麻,仿佛是他被踩在脚下。
男人实在性感得让人发昏,举手投足都在刺激他的性欲。
他发现他渴望被任渊填满,渴望粗暴的性爱。
任渊当然看在眼里,他好整以暇地等着人再也忍不住的时候。
沈宁的忍耐时间比他想象的还要短不少。
晚上从浴室出来时,任渊看着跪在自己腿边仰头发抖的人,嗤笑出声,没理他往床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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